泰梨跌坐在河邊,還在為剛才被惡鬼附身的事情而頭疼,學長卻問她:你要向我自首嗎?泰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,只能無力地表示:如果我說不是我做的,你相信嗎?
本就不開心的泰梨,回到家后又得知母親收下了奶奶留下的巨額遺產,她開始自相矛盾了,理智告訴她不要收,內心的欲望告訴她這是你應得的。
既然這麼痛苦,惡鬼便趴在耳邊悄悄問她:要我幫你殺了她嗎?
泰梨害怕地躲在房間,她差點被惡鬼奪走意識,更差一點傷害到母親,任由母親在外拍打房門,她都視而不見,這不是冷漠而是為了保護你。
第二天一早,泰梨看見凌亂的房間、微敞的房門,她做好了最壞的打算,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母親身邊,還好她只是睡著了。
與母親多待一天,她就會處于危險之中,于是泰梨拉著行李箱去了父親和奶奶曾經生活的地方。
偌大的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,她與好朋友世美也產生了矛盾,想跟對方解釋真相,卻一直都是已讀不回。
床邊柜子上的灰塵擦了還有,她就在那里一遍遍地擦拭,直到惡鬼讓她打開抽屜。
泰梨試圖跟惡鬼對話,可是對方要麼不說、要麼就是幾個字,總之就是讓你猜。
在惡鬼的指引下,泰梨發現了一款特別的膠帶,繼而了解到餓鬼道的事情,于是她便趕往教授家中。
教授家中還有一位心高氣傲的學長,學長與月牙骨產生了爭執,如今各查各的。
月牙骨說他大學成績墊底、一心只想晉升,學長則說他是半吊子巫師,兩個人互相傷害,誰都不肯低頭。
其實是各自所站的角度不同而已,一個堅持客觀的事實,一個知道案件的背后不簡單,可能真的是惡鬼在搞事。
于是學長開始自作聰明,想要獨自并提前破案,讓對方相信自己的能力,他可以理性的處理任何事情,一個人也可以查出真相。
可是在辦案的過程中,他卻向同事隱藏了案件的相關訊息,知道但不告訴你們,同時也遭到同事們的指指點點:做人不能這樣。
與他相比,月牙骨在外人面前卻一直說他很稱職,而且還很驕傲地表示他可是以第一名的成績考進來的。
學長與教授、泰梨坐在一起,顯然學長與兩個人格格不入,教授指出是餓鬼在害人。
說白了,就是朝鮮時代的鬼在害人。
其實也可以理解學長,生于21世紀,一個相信科學的時代,怎麼可能聽得下惡鬼、餓鬼、太子鬼、異鄉鬼的事情,現階段的他們注定不是一路人。
因為教授擁有陰陽眼,他可以憑借照片認出宴會上被餓鬼附身的人,可是唯獨少了世美與允靜。
世美唯一面試的衣服被弄臟了,便去和允靜借套裝,被對方拒絕之后,被附身的餓鬼開始作怪,誰知允靜的欲望比她還膨脹,看上了別人的名牌包包,想要,看到別人過得比她好,生氣,于是餓鬼又轉移到允靜身上。
眼看著餓鬼就要得逞,泰梨及時用水潑醒了她,允靜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被嚇到了,欲望讓她面目可憎,繼而被迎面的車所撞傷,好面子占據了她所有的自尊心。
這時泰梨歸還了教授的黑卡,此前在毫無意識的情況下偷走了,還買了很多漂亮衣服,又高興地在外面吃喝玩樂。
盡管那不是她的本意,卻是她一直想要的生活,所以她看到真正的自己時感到羞愧難當,她的行為和惡鬼又有什麼區別呢?
其實教授家中,也有一位餓鬼,對方生前意識到無法滿足日益膨脹的欲望,于是選擇自行了斷。
教授并不在意,他也不差錢。
教授出生于一個富貴人家,家中金壁煌煌的,只不過在母親去世之后,他便不在這里生活了。
小時候,他跟奶奶說自己長了陰陽眼,可是奶奶卻讓他閉嘴,不然就把他送進精神病院。就算長了一個麥粒腫都要關心一下吧,何況是陰陽眼呢?
多年后,教授已人到中年,再次拿著紅髮帶和瓷碎片去問奶奶,卻被對方趕了出來,奶奶并沒有把他當做親孫子而是稱他為客人。
奶奶一定知道母親去世的隱情,奈何對方不愿提起。
或許禁繩,就是有關惡鬼的重要線索,它可以把惡鬼封印在原地,可是當初母親為何將禁繩埋在地下?